“你放心吧。”夏语冰朝她挥挥手,“那你一路小心,我就不送你啦。”
夏露回了镇上,闲逛了两圈,从日落等到天黑,贺狰还是没有回来。
第二天醒来,枕头旁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匆匆充好电开机,夏语冰的微信迫不及待地蹦跶了出来:你家狰回来了吗?
夏露脸也没洗,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敲了敲隔壁的门,依旧没有回应。她长叹一声,敲下两个字回复夏语冰:没有。
过了整整一天,昨天的闲适轻松已经发酵成了微微的担忧。
白天,夏露专程去街上的兽医站询问费朗关于引魂种的消息,费朗嘴巴很严,说:“如果林见深都不知道引魂种的下落,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你往北走,去一些森林覆盖率多的古山古林里去找找,兴许还能捡到一颗。”
磨了费朗两天,夏露都是无功而返。
回到民宿躺着,又是一天,五号的清晨下了一场小雨,气温骤降,贺狰还是没有出现。
夏露是个习惯了安静和孤独的人,但和贺狰朝夕相处了三个月,头一次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他冷着的臭脸,感受不到他暴躁的脾气,反倒觉得生活平静过头了,令人不安。
五号的晚上,夏露罕见地失眠了。
明天中午就要赶车回家,要是贺狰再不出现,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