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证件是几年前戚流云帮忙弄的,他说一切都搞定了, 那应该就是搞定了。”贺狰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当时他说了一大堆使用事项,我嫌烦, 没认真听。”
“行吧。”夏露翻了个身, “要是买不成功,那就是天意如此。”
天意显然站在贺狰这边。
抢票抢了两个小时,才赶在系统关闭前抢到同车次的高铁票, 一等座去,商务座回,票钱加起来就好几千了。仔细算算,如果飞机往返反而会便宜不少,只是夏露因为父母的原因,对飞机有些阴影, 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高铁出行。
第二天早上七点出门赶车,八点二十到达高铁站,放眼望去里里外外全是乌压压的一片人头。候车厅的吵闹声连夏露听了都头疼万分,更不要说贺狰了。
检票进站,夏露只背了个简单轻便的双肩包,其余的行李都归贺狰管着。下电梯时,夏露按着姜黄色的帽子回头看了眼贺狰,问:“贺先生,你还好吧?”
电梯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像是沙丁鱼,贺狰鹤立鸡群,皱眉盯着紧紧挨着他身子的女人,说:“没事。”
那女人烫着一头廉价的黄卷发,大概也察觉到了贺狰冰冷如刃的视线,没敢继续揩油,往旁边挪了挪。贺狰找准空隙迈下一个台阶,挤开人群和夏露并肩站在一起。
到了站台,夏露按照车票的指示找到六号车厢的地标,结果回头一看,贺狰也跟了上来。
“你是一等票,在一号车厢,得再往前走。”夏露提醒他。
贺狰不为所动,看了眼身后排成长队等着上车的人群,说:“上去再说。”
两人上了车厢,沿着狭窄拥挤的过道龟速前行,直到车子开动后才找到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