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有些厌倦了,不想管锦绣里的闲事。但若说不去,是不是过于无情了?
何方洲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姐夫,这不是普通的家务纠纷,是定国公府和杜大人扛上了。厚朴兄若是赶过去,医好或是医不好,恐怕都会得罪人。比如说这杜氏吧,若医不好,大房那帮没良心的人便会恨厚朴兄,连带的也恨上姐夫。若医的好了,定国公和定国公夫人心里又未必痛快了。”
“爹爹,您和韩伯伯是要好,可咱们也不能总是给韩伯伯添麻烦啊。”云仰小声抱怨。
“还是不麻烦厚朴兄了。”云翰林听了何方洲和云仰的话,做了决定,“厚朴兄今日酒醉不醒,没办法给人瞧病,让他们另请高明吧。”
何方洲微微笑了笑。
韩厚朴一乐,“我今天确实喝太多了,醉了,醉了。”
云翰林也不再见那来人,命小厮下去传话,“韩爷醉了,起不来,让他们另外请大夫。”小厮下去传话了。
“幸亏这种丢人的事只有咱们自家人知道。”云翰林今天喝的确实有点儿多了,喃喃的道。
何方洲、韩厚朴笑而不语,就连云仰和韩京墨这两个年青人都笑了,“您是担心四王子知道了么?这倒也是,家丑不可外扬。”
“我怕他知道?哼,我理他呢。”云翰林发牢骚。
众人见他醉态可掬,越发笑的不行了。
韩厚朴乐呵呵的问道:“贤弟,我从前便觉得阿晟这孩子实在不错,今天一见,这孩子越发出色了。你以前是不大喜欢他的,现在觉得他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