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书女已经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她静静的坐了半刻,正在苏娇怜以为她学老僧入定了的时候,礼书女突然眯起眼,扭头看向苏娇怜,圆脸上满满迷茫神色,看样子是已经认不出来她了。
“你有夫君吗?”礼书女突然一把攥住苏娇怜的腕子。
苏娇怜呐呐张了张嘴,“有,有啊。”
“那要玩意干啥,要那玩意干啥,小小年纪不学好。”礼书女突然非常生气,一副气愤填膺的表情,直将脚下的青玉砖剁的“啪啪”响。
苏娇怜:……
礼书女骂完,突然便掩面哭起来,握着苏娇怜的手,情难自抑的悲伤,“哇啊啊,我的夫君,到底在哪里,我这边都着急了,怎么还没给我送过来,我都,我都有点着急了……”
看出来了,挺着急的。
苏娇怜想安慰安慰,却不防礼书女又抱着她叫娘。
“娘啊,不要再抢救我了……”
苏娇怜:……
礼书女耍起酒疯来不是盖的,苏娇怜想安慰却无从下手。她让豆蔻带着瘫软成泥的礼书女出了酒楼,刚刚扶上马车,便见前头远远行来一书生。
苏娇怜拨开帷帽一角,看清楚来人是季莘。
“给大奶奶请安。”季莘站在离苏娇怜三步远处,脸上带着儒雅笑意。
见被人认出来了,苏娇怜也不急,只道:“季公子怎么会在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