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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男人面无表情的推开那碗药。

农嬷嬷苦口婆心的劝:“姑爷呀,您这又是何苦呢?老奴知道,这等事被老奴放到明面上来说您心里不舒服,可您这病又不是一日两日能好的。现在趁着年轻不多尝试些法子,到老来那才是有罪受呢。”

说完,农嬷嬷看一眼幸灾乐祸小模样的苏娇怜,不住摇头叹息。

姑娘还小,不知道男人那方面不行,受苦的还是咱们女人。

无子嗣傍身,在偌大英国公府,该如何自处?

“姑爷,这不是药,是土方子,不苦的,您尝尝,就尝一口。”放在平时,农嬷嬷哪里敢这样跟自家爷说话,可这关系着自家姑娘的终身性福,农嬷嬷自然是头可断,血可流,姑娘的性福不能断。

苏娇怜只一想起那几日被农嬷嬷灌了好几天虎鞭、牛鞭、驴鞭又每晚不蹭蹭她就睡不着的陆重行,当即便自告奋勇道:“嬷嬷,我来看着大表哥吃药,您先去忙吧。”

农嬷嬷一步三回头的去了,苏娇怜赶紧把那药端起来尽数喂给了门口那株不知名的高大常青生物。

陆重行靠坐在榻上,看着苏娇怜的一系列动作,双眸微眯道:“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一切勉强的事都没有好结果。”苏娇怜板着一张白嫩小脸,将陆重行的那碗药给倒了以后,又把自己的那碗药给倒了。

啊,神清气爽。

不同于苏娇怜的神清气爽,陆重行非常的不爽。

这小东西难不成是认定了自己不行?

对上男人那莫名其妙又阴暗下来的视线,苏娇怜捧着药碗瑟瑟发抖。

男主你有话好好说,别动了动就拿眼神杀人啊!

“我最近听说虫虫好像一直往马厩那处跑,也不知是在做什么,我去瞧瞧它,省得它被什么野马给拐跑了。”苏娇怜胡乱寻了个借口,披上大氅就要往外头去,被陆重行一把按住了香肩,然后揽着腰肢压到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