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第二日初一也没什么事,便是有下属来给向南拜年也是下午才过来的,上午都是拜访亲戚,下午拜访邻里朋友。
向南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坚持了几年的晨练都给落下了。
“哎,怎的昨晚睡得这么沉?”
向南觉得后脖颈有点疼,不过也不是很疼,有点像落枕了,坐在床上一边跟旁边桌边坐着翻杂书看的媳妇儿嘀咕一边揉着后脖颈掀开被子起床穿衣。
赵悦面色从容的翻过一页书,还喝了一口暖茶润润喉,“昨晚折腾那么几次又喝了酒,能不睡得沉么?这会儿起来洗漱好就能吃午饭了,刚好能省下一顿饭。”
向南记忆渐渐回拢,也知道自己昨晚胡闹惹了媳妇儿不高兴,顾不得落枕的后脖颈了,穿好衣裳就狗腿的跑到赵悦背后给媳妇儿捶背揉肩膀,“好阿悦,昨晚那不是过年么,喝上几杯也是在所难免的,再说我也没喝醉,真的,现在我都什么事儿都能记起来。”
赵悦哼哼冷笑两声,撩起眼皮子轻飘飘的睨了向南一眼,“哦?清醒的?所以说昨晚是故意假装听不懂我话的?”
昨晚说了多少次别闹了,偏偏这人含含糊糊的粘上来非要折腾。
向南顿时发现自己似乎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殷勤揉着媳妇儿肩膀的动作顿时一滞,然后哈哈傻笑着起身往门外走,“我让春花给我打热水来洗漱,不漱口我怕跟你说话有口臭。”
壬县丞送来的那四个丫鬟,向南起名困难,干脆就给取了春夏秋冬花,向南强调这是大俗即大雅。
后来通过别的渠道知晓自己名字来历的蓝天表示大人的雅实在有范儿,毕竟当初给他和白云取名那会儿可是够随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