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向南这里差爷不用多看就晓得情况,只等向南他们回来看了人,又亲自将向南和周子才随身携带的青鱼袋收回来。
检查了里面内侧隐秘之处绣的名讳祖籍,确定无误之后,换了一青白之色的鱼袋,鱼袋上两尾青身红额头全尾红的锦鲤。
这就是举人的身份证明了。
向南跟周子才正式的谢过了两位衙役,又给了喜钱,两位差爷要赶去给本县城另外几个读书人报喜,因此向南也不多留。
给喜钱这事儿已从“贿赂”渐渐发展成了一种迷信行为,送喜的衙役收了喜钱,后代也能沾上文气读书读出名堂来。
接到喜报的人家给了喜钱,哄高兴了报喜人,以后报喜的人才能再来。
报喜人再来,可不就意味着家里又出了喜事儿么?
两厢都高高兴兴的,若是遇上贫穷的人家哪怕是给一枚铜板也是可以的,向南觉得这样的风气也还算不错。
至少面对那囊中羞涩的读书人,便是报喜人没得多少好处,可也沾了喜气心理上有个满足感,给钱的人囊中少了钱财,却也得了对未来喜事再上门的期盼,有一种虚拟商品的存在感。
既是一举高中成了举人,不说大家操办一场,可亲朋好友也是要聚一聚的,另外杏花村那边向刘氏坚决表示要宴请乡亲,向南私底下跟媳妇儿嘀咕他娘这是想要衣锦还乡出出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