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们断了呀。”
“就像我们人的皮,不小心削掉一块,你及时的将它给重新复原,过一段时间它又会长回去,只是会留下一道疤痕。”
林渊脸上露出深思,这一点平日里也不是没见到过。
想想他们人受伤,可不就是皮肉都割断了么,然而敷药养一段时间之后也会合拢,好一点的甚至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周子才只觉得神奇,林渊却越发佩服怀允兄的智慧。
这样的道理谁人不晓得,偏偏就只有怀允兄将这个道理用在了种果树上面。“可是这枝桠只两棵不同果树的,这也能长到一起去?”
“这个就涉及到更深奥的东西了,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这么跟你说吧,现下咱们要认孩子是不是自己亲生血脉要滴血认亲么?”
“事实上每个人身上的血就分为几种类型,只要是类型相同的就能血液相溶,这个一般研究过这方面的大夫都知道,之前我就说了,这些庄稼果树跟咱们人差不多,嫁接也不能说随便哪两种树都能这么做……”
“哦我明白了,能够搞这个嫁接的树苗它本身两者之间就要有一定的相似点或者是亲戚?”
周子才用手上的葫芦瓢激动得敲了一下木桶接了话头。
此时向南带着周子才林渊穿了普通的棉麻衫,挽了衣袖扎了裤脚,长衫前摆也压在了腰带上,向南手上拎的锄头周子才拎了水桶林渊拿了剪刀,三人已是在小庄子里向南专门划开的实验田里。
这一片有向南弄的新果树改良树苗,只等长成之后就移栽出去,也有各式各样向南收集来的不同地区不同模样的苞米等普通农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