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下还有些干巴巴的,但养个数月,大致还是能看的。”
感觉着那按在自己胸前蹂躏的手,苏妹咬牙没有说话,只颤着身子更将脑袋埋进了周旻晟的怀里。
“你看,这便吓到了,真是胆小的小东西。”抬眸斜睨了一眼宁秋,周旻晟慢条斯理的抚着苏妹的后背,纤瘦手指按压着那截清晰脊骨,眼神玩味。
宁秋站在远处,视线凌厉的扫过苏妹发髻上头的金钗和她那糊了一脸的胭脂水粉。
作为女人,宁秋自然是一眼便能看出这小宫女的眉上用的是千金一两的螺子黛,这种东西只有宫里头的娘娘才堪堪能得到一支,这小宫女敢这般就给自个儿用在了脸上,怕是真如周旻晟所说,心性虚荣至极。
看着那蜷缩在周旻晟怀里打颤的苏妹,宁秋轻蔑的微仰了仰下颚。
果真是个小宫女,见到自个儿便吓成这副模样。
其实苏妹抖并不是因为宁秋,而是因为周旻晟那掐在自己胸前的手,她疼的厉害,这才反身钻进了周旻晟的怀里,然后以牙还牙般的伸出指尖使劲掐住了他的胳膊,可这人的胳膊硬的奇怪,苏妹掐了半天都没掐出一丝肉来。
宁秋静看了周旻晟与苏妹片刻,然后又转身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后的喜鹊。
喜鹊人如其名,性子讨喜,可姿色确是差了一些,比起那窝在周旻晟怀里的小宫女,单是那身玉骨冰肌,便差了一大截,这吃惯了龙凤肉,哪里啃得下麻雀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