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度什么的, 谢宁不是很在意,只不过如今在南高,他这身制服拉仇恨又引人注意。
“谢谢。”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他伸手接了过来,在娃娃脸等人不太友善的注视下, 朝孟期久真诚道谢。
小帽去阳澄的第一天就换上了制服,而按照南高连桌椅都没给他准备的前科, 估计这套校服也是孟期久帮忙要来的。
今天, 他一定会把糖送上去!
换好校服,在孟期久莫名喜悦的注视下,谢宁落座,扫见他桌上的数学课本, 眼神顿了顿。
这个位置是孟期久的,那么在书上画诡异小人的, 应该也是他。
“孟期久。”纠结了小半天, 下午时候,谢宁终于憋不住转头问:“你那本数学书,我看到…”
前一秒, 隔壁桌的孟期久还眨着晶亮的葡萄眼望过来,在他说到数学书时,突然蹭地站起身,因为起得太猛,哐当当的响动把班上的注意力全扯了过来。
“姚赐!”
鼻青脸肿的寸头刚走进教室,就被这一声慑得僵在了门口。
眼珠转到同样惊呆的谢宁身上,姚赐面色青一阵白一阵,一句‘卧槽’喷薄而出。
“艹!打完你他娘的还要告状!懂不懂规矩!”
姚赐今天请了半天假,这会儿刚从医院回来,谢宁乍一看见他,眼神霎时就冷了下来。
教室后篮筐里的棒球棍少了一根,他昨晚没看见脸,但段绫那句‘姚赐’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再加上今天寸头的反应以及他缠着纱布的手指,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教室归于安静,几个似乎知情的人小声嘀咕了几句,看姚赐这一身纱布的模样,就知道他没讨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