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任刺史弄到哪里去了?”陵江王瞪他。
“关起来了。”桓广阳泰然自若。
任平生腾的站起身。
桓广阳静静看着他,“大人,我有一句心腹之语要告诉您,我想您听了我的话之后,心境大概会有所不同。”
任平生忍着胸中怒火,“你说。”
桓广阳起身察看了下四周的情形,确定这里除了陵江王、任平生和他之外再没有其余的人,关上门,回身会在陵江王床沿,语气平静的讲述了一件事情。
陵江王惊得坐了起来,任平生却是脸色大变。
“什么?他行刺我是因为当年他抢走我的儿子,现在耍赖不想还,所以对我动了杀心?”陵江王目瞪口呆。
任平生也觉得这事实在太奇怪了,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桓广阳。
桓广阳温声道:“大人,方才的情形您也看到了,为了令爱,为了小阿倩,您不能认下任刺史。如果认下任刺史,令爱和小阿倩以后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便难以预料了。我跟您说过,从前令爱在宣州被她的堂姐逼得差点跳崖,对不对?”
“什么?谁逼阿令,谁敢逼阿令?”陵江王激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