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任荣生大吃一惊。
“是。”任召硬着头皮点头。
提起这件事,他也觉得很尴尬。
当时他和桓十三郎离的远,他虽难堪,还可以自己欺骗自己,“离得这么远,桓十三郎又不认识她们,或许看不清楚,以为女郎们是在嬉戏。”他当时也确实是干笑两声,拿这个说法搪塞桓十三郎的,桓十三郎少言寡语,不置可否,他以为这件事便算过去了。
谁知道数月之后,初到京城,会因为这件小事而全家倒霉,被青云巷拒之门外,直接拉到杏花巷老宅了。
任召瞅瞅眼前这笼罩在夜色中的古老、陈旧的宅院,脸上愁云密布。
这样的地方怎么住人啊,这得费上一番大力气修整收拾,就算收拾好了也只是勉强能住人而已,不会多么舒适安宁的。
收拾这样的破房子就像打扮一位已经年迈的老人,再费力气,她也不可能恢复青春韶光了。
“六娘怎地会做下这样的事?”任荣生想来想去,勃然大怒。
怪不得他的三弟久久不来接他,来接他之后脸色又不对,原来是因为六娘害过八娘!
任荣生又是气恼,又觉冤枉,要害八娘的是六娘一个人罢了,为什么他的三弟不分青红皂白,将二房的人全部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