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是她们婆媳二人要害咱们,未免太笨了些。”任江城想来想去,简短的说道。
她将心中所思所想,简简单单用这一句话表述了出来。
范静等人都是点头,“对,太笨了些。”
陵江王妃和世子妃如果真的这样亲自出面害人,笨的太离谱了些,让人不敢相信。
“那,为什么害人的不是陵江王妃和世子妃,来的便会是崔家或秦家的客人呢?”范瑶还是不懂,眼眸之中满是困惑。
任江城微微一笑。
不管陵江王妃是不是被冤枉的,她现在都急于取得任平生的信任。她要怎样取得任平生的信任呢?让她的娘家亲人出面,将查证的结果坦然相告,或是让秦参军,也就是萧庆正和桓十四郎相争时无辜受了重伤的秦愈来出面,因为秦愈就是萧庆正这个王府异类妄图挑拨离间令任平生左右为难的一个明证,任平生看到秦愈,便会想到自己曾经的经历,对陵江王妃是被陷害的这一点,更容易接受。
她一边思索,一边缓缓说道:“最终查证的结果,我猜是陵江王府有其他人陷害,才导致今天的祸事。这样的事若由武主簿和褚参军来告知阿父,一则显得不大郑重,二则也不太有说服力,所以我猜想,陵江王妃或是委托娘家亲戚出现,坦诚相告,以表示重视和坦荡不藏私;另一个便是请秦参军出面,毕竟秦参军才受过重伤,他受的重伤便是陵江王府中有人居心叵测的明证。若由他出面,比武主簿和褚参军的解释强上何止千倍百倍。”
“原来是这样。”范瑶恍然大悟。
“阿嫣多学着点儿。”郗氏微笑道。
“阿嫣,看你表妹多聪明。”连范静也这么说。
任江城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别呀,我纯粹是看到阿父没什么胃口,说出这番话来哄他的。我这全是胡扯,随口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