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儿子”却没乖乖受训,只是勉强地跟他解释着:“只是以前几个同校的,喝醉了来找茬,想要钱我不给才起冲突。后面不是报警了吗?”容诺犯了抬眼困难症,现在想去看饶玄一眼,好似是很艰辛的事情。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饶玄说。
“不然是哪个?”
“你无缘无故大下雨天的,跑去学校跑什么步?”
“锻炼身体。”
“下雨天锻炼身体?”
“生命在于运动,活着都是风雨无阻的,运动怎么就不行?”
饶玄一怔。笑出了声:“嘴皮子越来越厉害了,我说不过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没感冒就行。”他四周看了一圈,这套房子大,因为家具还没搬进来,显得空空荡荡。容诺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写作业,身影看起来尤孤寂。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还得搬一会儿。”
饶玄跟感受到他内心的孤独似的,趴在桌子上说:“我在这里陪你吧。”
“我得写作业,又不能陪你说话,你坐在这里陪我干嘛?”
饶玄摆着手:“你什么都不用跟我说,我自己趴着睡一会儿。”这三天来没日没夜和简流探讨新专曲风,没睡上几个小时好觉,现在脸一着桌子,那股安静已久的困意,便跑出来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