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裕一手摸着明夏的脸一手顺势而上搭在了明夏的肚子上,“别怕宝贝,别怕有我在呢,咱们的小宝贝急着要出来了。”
说话的声音都打颤,明夏感受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咬牙忍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抬手也学着言裕摸着言裕的脸扯出一个苍白的浅笑,“有你在,我不怕,你也别怕。”
言裕总算稳住了心神记得按了床头的求助铃,护士很快就过来了,推门进来就看见病床边两个人正在那儿互相安慰。
要不是看见明夏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细汗,护士还要以为没什么大事呢,毕竟这都要生了还能忍着不叫出声的产妇她工作了这么多年还真就没见过。
哪怕是那没人陪着的产妇也能痛得或大声叫骂或呜呜哭泣呢,偏这位产妇还能咬牙反过来安慰陪产的男人。
言裕可不知道这些,一向敏锐细致的观察力在这一段时间里彻底被他抛弃,心里是一团乱麻,眼前也只能看见明夏,其他人都被忽略得只剩个人形剪影。
护士叫来了医生,医生又带着几个护士以及移动病床将明夏抬着一路呼啦啦推进了手术室,言裕想跟着进去,被明夏出声阻止了。
之前她就了解过这方面,知道很多男人进了产房之后都会产生心理阴影,特别是看见女人宫口扩张得足以生出一个婴儿来之后,很多男人都私下表示在这之后跟妻子亲密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起这一幕,进而有些兴致缺缺不太想继续做下去。
这跟爱不爱渣不渣没多大关系,纯粹就是心理跟身理上的抗拒。
明夏自己也不想让言裕看见她狼狈的样子。
言裕被挡在了产房外,呆呆的靠着墙站得腿麻了这才恍然想起还没给岳父那里打电话通知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