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一怔,刚刚药膳里的萝卜好像都进她嘴巴了,她后知后觉,又脸红了!
抬眸瞪了他一眼,端着铜盆出去。
流苏在外头打水洗漱过,看着月亮一点一点地升起来,入夜的气温节节降了,寒风萧索,流苏越发纠结了!
他们好像就要了一间房!
还是以夫妻的名义,可他们明明不是夫妻呀,房间里就一张c黄,她睡地板吗?
可人家的理由很充分啊,怕她半夜盅毒发作。
流苏就纳闷了,他不是说再喂一次血就够了,听口气是明天才会复发,今晚应该没事的,那他干嘛忧心忡忡地说怕她盅毒发作?
磨磨蹭蹭在外面半天,寒风从雪山方向吹过,冻得人脊骨发凉,流苏卷了卷身子,莫不是真的要睡一张c黄吧?
她去马车了过一晚成不成?
寻常面对他就心跳失速,倍感压迫,要是在睡在一起,她敢打赌,她一夜就别睡了!
“南瑾,我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再要一间房吧?”流苏自言自语,转而又摇摇头,瞧她说得这么暧昧做什么,好似人家迫不及待要那什么她似的。她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身材也如四季豆,这么说是不是会显得自作多情了?
流苏郁闷地抬头看看明月,这天真冷,要是在走廊里过一夜会不会感冒?他那么疲惫,应该睡着了吧?
流苏在外头晃了半天,实在是没地方去了,又回到房门前,纠结着进去还是睡走廊。大半夜一个大姑娘家在客栈里闲逛,要是被人看见,还以为她想要当小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