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是微醉,却没有全醉,也只有趁着这个机会,问出他疑惑几天的问题,“那孩子呢,小白又是怎么回事?”
流苏心中一沉,手心紧张地出了一层淡淡的薄汗,那天在船上萧绝就问过,然而,流苏巧妙地把重心给移走,不让他有机会继续发问,而今晚,他的眼神如此恐怖,似乎是察觉到什么。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流苏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力图镇定。
镇定,一定要镇定!
她不停地和自己说。
“小白是什么时候出生的?”萧绝的声音又冷又狠,语调很缓慢,却有力地抓紧流苏的咽喉,让流苏喘不过气来。
他不是傻瓜,很多事情压在心里,细细一想就会明白,只是问不出来,害怕听到晴天霹雳。
小白……
那个可爱的孩子……
他所喜爱的孩子……
酒气冲得萧绝的头脑一片发热,见流苏眼光沉静中有惊恐,久久不答话,不由得厉喝一声,“我问你,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流苏被吓一跳,如果现在能晕过去,她会毫不犹豫地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