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因为抑制哮症的药没有了,所以妾身让敏儿请大夫过来看看,顺便开药,并没有什么大病。”流苏微笑回答,还好她交代过敏儿和紫灵,不把这事对外人说,不然就糟了。
她倒是想不到萧绝会来,是因为关心她么?她笑笑,心情并无起伏。
“真的吗?过去你都不服药,最近怎么开始服药了?”萧绝蹙眉。
流苏心一动,他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因为在相国寺引发哮症,这病多年不曾复发,妾身不敢大意,只好请大夫过来开药。”
萧绝点头,扶着她坐下,脸色虽然还是很冷酷,却比过去柔和很多,“流苏,明天我让宫里的御医来看看,我仔细问过了,张御医和陈御医在这方面有所专长,也许有办法根治。”
他问过?为什么要问?是因为她吗?可为什么这一个月却有避而不见,流苏茫然了,萧绝的态度,真的让人琢磨不透,而她,真的,很不想自作多情。
“不用麻烦他们了,成大夫医治妾身多年,有妾身详细的病案,他更知道该如何调理妾身的身体,王爷无需担心。”流苏温言婉拒了。
“流苏……”
“王爷,妾身有午休的习惯,想要歇息了,王爷多去陪陪云儿妹妹吧!”流苏浅笑着下逐客令。
总是若即若离的态度,她已经受够了,早就明白,有些温暖,恋不得,免得越陷越深。反正都要走了,她就要毫无牵挂地走,不想再和萧绝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