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我一样?它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昨晚是谁吃了就睡?”月魄忍不住又想笑。永夜昨晚巴着他不放,没多久居然就睡着了。
永夜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伸了个懒腰,目不斜视走出房门:“它肥了就会被宰了,我肥了是因为吃了它的ròu!能一样吗?”
月魄噗嗤笑出声来,看着永夜喝了一大碗粥。这才拿出易容的东西来:“这些是专为你配置的,和原来的一样,如果不用药水洗,是弄不掉的。你小心一点。你的声音清朗,听不出女子的娇柔,人瘦小,喉节小也很正常,再弄道伤疤贴上,不会掉的。”月魄絮絮叨叨的边说边弄。
永夜见他弄好,照了照镜子,里面只是个皮肤黝黑的少年,也不怕露出白牙。正要走,月魄又拿出一个刀囊:“我去订做的。和你从前的一样。”
“什么时候弄的?”
“这是很早以前去胖掌柜那里听他倒苦水说你不讲道理,顺便也做了套。拿着这些刀,总想着你在似的。”月魄淡淡的笑了。
永夜接过刀囊。自从杀了日光之后,再不想用飞刀,原来的刀早和那件紫袍埋在隔壁医馆的土里。她不想让游离谷的人知道她的存在。这飞刀会提醒所有人,她是刺客星魂。
偏偏在她不想做星魂的时候,她还得用这样的飞刀。但是月魄给她的刀不同,带着他的思念与依恋。永夜接过刀囊打开,里面有三十六柄刀,她做了件青衣师傅严令她不能外泄的事。
永夜拿起一把飞刀在月魄眼前一晃:“变戏法了。”掌心的刀蓦然消失无踪。
一把接一把。像在空气中消失了似的。
月魄大开眼界,完了问她:“你藏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