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嘟着嘴不干,她才被勾起瘾,想要报仇,还顺利的进了济古斋,怎么就放弃?再说,成天闷在家里也无聊。
月魄见她态度坚决,轻叹口气。笑了笑道:“出门小心一点,我替你易容。”
接连五日,永夜易了容去济古斋见工。她一边做事,一边欣赏济古斋收藏的名人字画,暗自将各人的笔画特点牢记于心。晚间在家挑灯夜战,模仿画作。
半月之后,印鉴完成,她对着画作上的水泊居士印鉴,再瞧瞧自己手中的,与画上一般无二,不由得意之极。
月魄见了啧啧称赞,看向永夜的目光又多了些疑惑:“你什么时候学的?”
“在王府学的。”永夜的前世记忆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难不成告诉月魄她前世是男人?
月魄笑道:“等你当了画出了气,就不要再抛头露面了。听到没?”
永夜愣了愣。月魄揽了她入怀,轻声说:“每回你出门,我都担心你再不回来。”
“我怎么会不回来?你等我。等当了这画,我就不出门了,在家教你画假画玩!对了,咱们再养只猪好不好?像闹猪那样的,好玩。等小猪长成大猪,城门估计也放行了,我们就离开。”
“好。”对她的要求,月魄似乎从来没有不答应过。
永夜细心裱了画,又花了五两银子的大价钱买了个雕工细腻的檀木盒子兴冲冲抱了上大昌号。她骄傲的将檀木盒子往柜台上一放:“死当一千两,在下急等银子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