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想了想道：“我只会让它安静没有痛苦的死。”

两人对望良久，月魄叹道：“送巷口买猪ròu的李大叔哪儿杀吧。”

“不是张屠夫？”

月魄敲了她一记笑道：“我老家不是这里。看来，我们要想办法离开了。窝在这里迟早饿死。”

闹猪变成了两升米，一块ròu，一罐酱菜。

打量了下存粮，月魄和永夜打算离开圣京。

永夜打量了下自己的蓝布衣裳，再瞧了瞧月魄的灰布衣，忍不住笑了。从前自己只穿紫色的衣裳，因为那个孩子只爱穿紫，下意识跟着穿了这么多年。而月魄总是一袭月白衫子，他又是为什么呢？

“好的医者都是仙风道骨，白衣飘飘一看就没病没灾。”

永夜嗤笑：“原来白衣天使是这么来的。”

“天使是什么？”

“就是上天派下来给老百姓看病解除病痛的人。”永夜如此解释，看月魄神情不以为然，又忍不住笑了。

两人慢慢往城外走，她离开驿馆已经有十天，看两人易容还不错，大概混出城应该没有问题。

然而走到南城门两人呆住。城门处搭起了两间房子，但凡出城者，单分男女两列进屋检查，一个不漏。

永夜心里有些发怵，让月魄出城试试。一个时辰后月魄出了城又回来，告诉永夜没什么，进了屋每个人脱衣服脱鞋检查而己。永夜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