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台上也不跳舞,底下的人不断地起哄,她似更是惊慌,想逃又无处可逃,最终开始僵硬地跳……
那舞姿不堪入目。
极是笨拙,且又放不开,身子总是弯曲着,舞蹈和音乐完全没有配合起来,云不悔紧张地抓着手绢,摇光挑眉。
王府雅座那边,玉侧妃说,“这女子怎么如此眼熟?”
李侧妃嫌弃说,“这是什么难看的舞,竟然也选上花魁比赛,真是丢人现眼。”
……
程慕白几乎已确定,那就是玉妩,那熟悉的眼眸,熟悉的身影,是他的妹妹玉妩,他沉了沉脸色,“灵溪,灵心,去带小郡主下来,还有,查一查是谁带小郡主上去的。”
“是!”灵溪和灵心慌忙下去,不敢耽搁。
突然,一道优雅的箫声cha入了也有些乱了节奏的琴声中,硬生生地盖过了琴声,只见一名穿着月白色长衫的俊逸男子站在舞台正下方,他正吹箫,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舞台上受了惊讶的女子,含笑的眸带起淡淡的鼓励。
这箫声和蝴蝶曲并不相配,优雅随意,并不是真正的舞曲,给了舞者极大的发挥空间。
“哥哥?”云不悔和摇光轻喃了声,那吹箫的男人,竟是楼开阳,他站在舞台下,月白长衫,长身如玉,丰神俊朗,干净得仿佛不带一点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