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零”字刺痛阮阳的心。
阮阳震惊地抬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逾的眼睛。
但见沈逾仍是温柔宠溺地笑着看他,还伸手拨了拨阮阳额前的碎发:“别多想了,好好养病。”
“那……”阮阳呆呆地看着沈逾。
沈逾以为他还在纠结单维意的事情,便说:“会如你所愿的。”
说完,沈逾转身就走了。
离开阮阳之后,沈逾径自前往太子居室。太子早就在那儿等着了。看到沈逾出现,太子便让小黄门倒茶。
沈逾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心里五味杂陈。
太子却不知道沈逾内心复杂,只说:“阮老师怎么样了?”
沈逾叹了口气,说:“他的身体倒是其次,就是心里不舒服。而且,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单大公子确实不太适合在学院进修,他的心很浮躁,这儿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个好去处。”
听到这话,太子眼光微沉:“所以,阮老师还是坚持要单维意退学?”
“这也是按照校规办事而已。”沈逾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
太子说:“阮老师不肯原谅单维意吗?我看他不像是这样心胸狭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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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轻轻一笑,说:“殿下,请听我一言。”
太子听到沈逾语气庄重,便也凝神道:“老师请说。”
沈逾语气柔和地说道:“太子和单大公子关系好,应该比其他人都更清楚,单大公子确实不是在学院修习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