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手枕在脑后,清明的双眼高深莫测地看着像只虾米一样躲在被窝里的人,长长的黑发凌乱地垂落在赤-裸结实的胸膛前,乌黑的色泽与暗白的肌肤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给人一种禁欲的感觉。
半晌,感觉到她应该情绪收拾得差不多后,男人伸手将被子拉开,然后将她拎了出来。
“别闷着,会生病。”他道。
阿宝乖乖地应了一声,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很快便被裸着上半身的祼-男刺激得差点喷鼻血——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ròu且禁欲型的男人刚好戳中她的萌点啊啊啊!!
因为成了“闲”王,去不去早朝都无所谓,所以萧令殊完全没有早起的习惯了,与阿宝一般在c黄上赖着c黄,直到天色大亮,太阳升起来了,方慢腾腾地起c黄。
阿宝心里有种绝望感,不敢相信自己的酒品会这么差,窘得差点要自抽一嘴巴。所以醒来后,她自我逃避了一会儿,逃不过现实后,像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伺候男人洗漱更衣,当然,见到捧着洗漱用具进来的几个雁同情的眼神,阿宝更绝望了。
“吃完早膳后,咱们去北鸣山的庄子。”萧令殊突然说。
阿宝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首饰匣子里的头面首饰,正暗暗地摸着自己酸疼的腰呢,这老腰太不争气了——或者说昨晚她自己作死地去勾引他,玩坏了腰,下c黄时感觉两条腿软绵绵的。这会儿听到他的话,不禁回头看他,说道:“现在已经进入秋天了,天气没有那么热了,去不去都不要紧了吧。”
萧令殊用一种逼迫的眼神盯着她,“葡萄酒。”
庄子里的葡萄都成熟了,林管事命人留着等两位主子过去摘取酿葡萄酒呢。
阿宝内流满面,表跟她提酒这玩意儿了,姐真的伤不起啊!
不过,难得他有件坚持的事情,阿宝觉得挺不容易的——可能是人生经历不同,被忽视习惯了,萧令殊看起来就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让阿宝真担心他哪天真的出家去了,幸好南山寺的大师说他煞气太重,佛祖也不收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