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儒无奈道:“我也不知,太子只说明日会过来,娘您心里有个准备,夫人到时家里就麻烦你了。”
陈氏忙应下。
田老夫人想了想,也不知太子用意,笑道:“太子是个好太子,他若来的话,你们就好生招待。”
田家上下皆应是,心里却想着,他们自然会好生招待,那是太子,谁敢待慢?
晚膳过后,又聊了会儿,见天色暗了,阿宝揣扶着外祖母回去歇息。
田文儒带着两个儿子去了书房,询问起大儿子今儿入宫述职的经过。
田宇桥回答完父亲的话后,话锋一转,说道:“爹,阿宝现在……”
“威远侯府现在骑虎难下,也不知阿宝将来会如何。”田文儒忧心忡忡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阿宝是你们姑姑留下的唯一的孩子,我也是心疼的,听闻齐王和宁王向皇上求娶阿宝时,我第二天就单独求见了皇上,原是想向皇上禀明你们姑姑曾为阿宝和宇楠指腹为婚,让宇楠娶了阿宝,也省得皇上为难,可谁知皇上直接开口,让我不必忧心这事,阿宝的婚事他已有主张。”
听罢,田宇桥蹙眉,田宇楠暗暗拍拍胸口,太好了,不必娶凶残的表妹。
“爹,难道……皇上真的欲让阿宝嫁予皇子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