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但心底多少也明白一点。晓雪看看沈雁,说:“我们是否要上去找他一下?”
“还是明天吧,回去好了”
干净的不染灰尘的客房过道,染满了黄昏色的灯光。那里一间正对面的房间,像今夜一样安静,甚至没有流行划过般的声响。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你,只是那样。
一只蚊子醒来,飞舞起来,要去刺破那光亮的灯泡。吕风一声不响地坐在c黄沿上,双手支撑下巴,他在等待,但连确切的名字也说不出。是来这里找到他内心不想去触碰的答案,可今夜他还是固执地来到这里,他希望能等到他希望看的人,或者是答案。
他脑海里开始闪现没有规则的画面,急速,都还未到一秒钟。他紧跟这些杂乱的画面,留有很大记忆的画面,思考着那个突如其来的女子,一双看一眼都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血缓缓流下,谁的血,一身鹤案的图样;男子闯了进来,无声地叫喊着什么。山林,绿的发黑的暮色,女子垂着秀发,冷冷地站立,是在看我吗,是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吗。一滩碧蓝的水,一只肮脏的手,伸了出来,是村长的脸,还有痞子在拼命打滚;电脑突然发疯似地跳出许许多多的框,一只笔抓狂地画着鹤案,要将纸撕破一样。晓雪的脸,那双明亮的眼,清澈夺目,红色的背包,还有一个人在说话,波浪型的发挑动着,是沈雁吗;一份报告,一具尸体,两个警徽,火到处是火,在逼近逼近
“啊”吕风猛然回神过来,急促地喘气,将目光挥向一边,又是她,那个女子,正冷冷地盯着他。
“你是谁,是谁!”吕风大声地喊叫道,双手紧紧抱住头,啜泣起来,蹲在c黄边;旋转的房间,逐渐暗淡下来,有很多求救的呻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他们叫着吕风,叫着他,在向他求助。
葛欢家。
建树和小艾穿过警戒线,来到一件命案的卧室。不少警员已经在那里勘察现场,并拍照取证。
“发生了什么事?”建树拦住小马问。
“他的妻子疯了,将他丈夫活活砍死了。然后自己跳下了五楼”小马扯住建树的衣袖,让他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什么时候发生的?”小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