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毕业表演的事儿, 曾老又说了些三个年纪的学习以及下半年招生的情况。

虽然祁云坚持认为自己只是挂个名号, 可曾老还是一板一眼的认定祁云的身份,并且坚持把该汇报的工作都要汇报。

“上周周末小周跟一年级的班主任小吴一起去各个村走访了一下,年龄达到上学标准的除了父母自己有那个意向的已经达到了三十多个人,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的一年级可以直接升成二年级,延长孩子入学的缓冲期。”

祁云想着村里别的不多,就知识分子不少,到时候学生多了能教书育人的都过来也没事儿,干脆的点头, “行,那把学生名册给我吧,另外还有成绩登记单, 我今晚弄个趋势图,明天带去给公社领导们看看, 最好还是往市里走一走程序。”

要是可以的话, 还能顺便哭哭没人用,到时候从别的地方再弄点知识分子过来, 反正今年之后曾老他们这些人很大一部分都可以离开了。

今年年初平同志因为平反的事起了又下,最后还被拉到内部当个思想路线严重问题批评,还有个想要做女皇的夫人竭尽全力的搅合。

四五更是把平城搞得风声鹤唳, 连老王回复过来的信件都不敢提一句,就怕信件中途被人拦了收信寄信的人都要糟糕。

这还是祁云听祖父说起过这些大事件才能按照时间知道个大概,可平城再乱,祁云还是尽量没有放缓往《国风》投稿的速度, 甚至比以往更加频繁。

祁云不太清楚这个时空到底是他自己生活的那个时空的七十年代还是另一个平行时空的七十年代,然而今年的七月末的那场灾难,依旧让祁云心有惴惴。

原本祁云是想攒钱修房子的,可后来还是把钱都攒了下来,祁云不能说自己能改变历史做多大的个影响,可至少生在这个时代了,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