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法定结婚年龄是男性二十女性十八,祁云收回视线落在小姑娘脸上,再次忍不住叹气,“要是我比你大两岁,咱们今年就能扯证结婚了。”

那遗憾的模样引得原本也有点郁闷的江画眉不由笑出声,“好吧,那就是咱们家云云快点长大。”

原本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的祁云站直身,双眼盯着江画眉,表情变得严肃,“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我一定会努力长大。”

江画眉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根本不知道某人又闷骚的开了有颜色的腔调。

过完年,似乎日子又恢复了平淡,没有火药留下的硝烟味,老百姓们依旧把春节过得热热闹闹,第二年春耕之前,祁云的第二本小说稿子也完成了,然后去信跟王编辑表示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他的出产量要稍微减少。

“春耕忙碌,我要参加村里的劳动了,写稿的时间会减少,或许会有几篇散文小短篇”

五月劳动节之后,平城里王编辑收到这样一封信,当时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

既有无语也有赞叹,没想到云深先生都已经有了现在这样的成就了,居然还能静下心来下地劳作,不愧是能写出“飞鸟”的作家。

当初王编辑收到祁云寄来的全部手稿时,那时已经成为祁云头号书粉的王编辑迫不及待的展开稿子读起来。

一个家里条件拮据生活艰苦每日都在怨天尤人的年轻男子激烈的拒绝了父母为他安排的妻子,夜里睡着之后一觉醒来却变成了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

有人类思想的鸟,这一点就足够奇特,而之后祁云以他一贯的文风平实又不失冷幽默的描述了主人公阿海的不适应,搞笑滑稽却又让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