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祁,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的?”
祁云头都没抬,抽空指了指旁边嘀嘀咕咕说着等两个月要上山找地枇杷吃的俩十一岁小男生,“呐,你也可以听听。”
周国安扭头看了看那俩孩子,郁闷的不吭声了。
被两个小屁孩比下去,周国安觉得自己脆弱的心脏受到了伤害。
祁云忍笑,没说其实他跟旁边两位大娘唠嗑时对方念叨的。
老村长管理得还行,自己以身作则不说,还监督着大家,甚至自发的搞了一个奖励制,就是谁在地里表现得优秀,就给谁多记两个工分,名额只有三个。
一天能多两个工分,五天就能多一个壮劳力的一整天工分,一年下来可就能多不少粮食。
当然,多出来的这两个工分,老村长算下来也不亏自己家,毕竟一个村的生产效率上来了,能生产出来的粮食也就多了,镇上年年秋天缴农业税的时候都要给他们水月村评个先进集体。
作为生产队队长的老村长不仅能长脸,还能多得些别的实惠,对家里其他人的发展也是十分有帮助的。
这才是真的干活谋利两不误。
因为老村长的管理,水月村并没有公有制下普遍偷懒混工天的现象。
当然,偷懒的也不是说没有,只是说不普遍,毕竟有的人满足现状或者觉得自己没希望争取到那三个名额,索性就懒洋洋的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