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蒋文明没好气的说:“什么感冒发烧,还不是因为你,大半夜不睡觉,非打什么电话,搞的我后半夜没有一丝睡意,你说,这个损失,怎么弥补?”
我连连道歉,说以后没有什么人命关天的急事儿,绝对不会给他打电话了。
蒋文明直接无视,问我找他有什么事儿?让我赶紧说,说完了,他还要去补个觉。
我赶紧借坡下驴,把刚才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中看到的奇怪事情说给了他。
蒋文明有些迟疑,问我,什么样的人形老鼠?
我表示很无语,合着他是压根就没有听呀。
不得不又重新跟他说了一遍。
蒋文明说:“我不是让你丫重复一遍,而是问你除了刚才描述的模样以外,还有什么特征?比如有什么样动作?比如有什么样的神态?再比如说过什么样的话之类?”
我说:“大哥,那可是老鼠,能有什么神态?能说什么话?即便是它说话了,那我也听不懂呀。”
蒋文明不以为意,说如果真是什么老鼠成的精,就算你想听不懂都难,毕竟,这些东西并不是用语言交流,而是用意识交流,就好比那些阴灵,就算是新泰这边的阴灵,没有学过中文,到时候也可以跟国人无障碍交流,因为交流并不是真正在的说话,而是用一种意识罢了。
我说好吧,不过,确实没说过什么。
蒋文明又问:“那动作呢?”
他这么一问,我好像有了一点印象,就在我跟那个东西四目相对的时候,看到它的两个前爪,放在一起,似乎在对我做着作揖的动作。
当时,心里只有害怕和紧张,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它或许在向我哀求着什么。
于是,我把见到的情况,又跟蒋文明说了一遍。
蒋文明若有所思的说:“国内北方的某些地方,一直都有狐黄白柳灰的传说,尤其是东北,更是把它们当成了家仙供奉。这些都是有灵性的动物,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所看到那个应该是个灰仙,不过,并没有什么法力,要不然,就不会对你作揖了。”
家仙的事情我也听说过。
我们大学的一个同学老家就是东北的,他们家里就供奉过狐三太奶,据说非常的灵验。
当时,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并不相信这类东西。
不过,在接触了这么多的灵异事件之后,我对这些事情变的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