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房门一旦打开,那么宋女士依旧免不了被送去精神病院的遭遇。
我让老秦扶宋女士躺到病床上,而自己走到玻璃窗前,告诉外边的人,现在就要给宋女士治病,如果,一会儿治不好的话,肯定会把房门打开,让他们把宋女士带走。
王先生也在外边苦苦哀求,希望医院这边给他们一点时间,否则,送到精神病院以后再想出来,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也许是院方被王先生的执着所感动,也行是也想看到奇迹发生,总之,最后还是给了一些时间。
我也松了口气,告诉阿赞兴,可以让他驱邪施法了。
而阿赞兴却指着门上的玻璃窗,要了摇头。
我立马明白,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给外人看的比较好。
我从病房的抽屉中,找了一些卫生纸,蘸着水贴在了玻璃上。
刚贴了一片,就遭到了医院这边人的一致抗议。
我丝毫没有理会,毕竟,有些东西该看,有些东西不该看。
全部封好以后,我示意阿赞兴可以开始了。
阿赞兴点点头,盘腿坐在了地上,然后打开随身的帆布包,从里边拿出一个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灰黑色小碟子,放在了地上。
接着,他又朝着老秦点了点头。
老秦则走到宋女士跟前,在她头上薅下几根头发,递给了阿赞兴。
阿赞兴将头发卷了卷,放到了灰黑色的小碟子中,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在里边倒了几滴。
我能问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似乎是阿赞兴配置的一种尸油。
阿赞兴又从背包里掏出火柴,将里边的东西点燃,然后用双手将小碟子托举高过头顶,接着又吟诵起经咒。
这种经咒非常奇特,非泰语、非巴利语、非高棉语……总是是一种从未听过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