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不应该轻敌,想不到,这一次会失败的这么彻底。
蒋文明才没有功夫跟她矫情这个事情,直接就问我在什么地方?
也学是彻底失败后的绝望,也可能是心中仍存的点点良知,便将详细地址告诉了蒋文明。
等蒋文明他们赶到的时候,而我已经奄奄一息了,直接就送到了医院。
听到蒋文明的叙说,我是大感惊奇,大感刺激。
说当时已经发现了保姆的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一时的疏忽,差点酿成了大错。
不过,现在我非常好奇保姆的情况,就问蒋文明是否知道。
蒋文明说,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保姆就跑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人,没人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又问他,夏荷的母亲如何?
蒋文明哼笑道:“她当然不能有事儿了,要不然,我还去找谁要尾款呢?”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高兴多少。
有的时候,我还是挺同情那个保姆的,找不到正规渠道,自己报仇也没有希望,想想还真是可怜。
我忍不住跟蒋文明说了保姆的遭遇。
不过,蒋文明让我不要同情她,毕竟,事主花钱就要给事主服务,再说了,那也在只是保姆的一面之词,做不得数,如果想要把事情调查清楚,就要多方查证,而不是靠同情别人,就相信别人的话,这样对自己和对事主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其实,我很想去问问夏荷母亲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件事儿,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这种事情,她又多少责任,谁又能说的清呢?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就问蒋文明,为什么只有他,不见阿赞鬼师傅。
蒋文明告诉我,他在夏荷家里收拾残局,夏荷和她父亲受到魇术的影响,陷入了非常深的梦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