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松了口气,只要没事,就是万幸。
而就在这个时候,蒋文明突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似乎缓了过来。
我朝着蒋文明望去,而他努力的睁着眼睛,挣扎了几秒,终于睁开了。
当看到我的时候,蒋文明并没有显得很高兴,而是愤愤的说:“你丫怎么才来?”
我觉得很是委屈,说接到他的电话马不停地就赶来了,为此还花了五千泰铢的路费呢。
蒋文明对我的的解释根本就在意,而是问我阿赞坤师傅有没有找来?
我有些尴尬,说按照地址去找阿赞坤了,但是他家里黑漆漆一片,并没有人。
听到我这么说,蒋文明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大声的质问:“阿赞坤师傅找不到,你就不会找别的阿赞师傅吗?你就这么榆木脑袋吗?”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指了指一旁躺在地上的老秦说:“我才不是榆木脑袋,知道阿赞坤是不在,所以,我就立马找别人了。”
蒋文明猛的扭过头去,看到老秦,眼神极其的复杂,有惊讶,有惊喜,有愤怒,还带着一丝丝的尴尬。
这个时候,老秦也坐起了身子,笑着说:“蒋老板的身体很可以哈,这么快竟然就恢复了过来。”
蒋文明冷哼:“托秦老板的洪福,算是死里逃生,不知道秦老板这次带的哪位阿赞师傅呀?”
“正巧跟阿赞皇马师傅在一起吃饭,叶老弟就找到了我,听说是蒋老板要帮忙,我连磕巴都没打,直接坐着车就来了。”老秦笑着说。
人的名,树的影。
蒋文明似乎对阿赞皇马有些了解,当听到他的名字,脸上的愁容舒展了一大半。
不过,蒋文明却冷哼一声:“那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了。”
“大家都这么熟了,不用这么客气。”老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