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膏开始挤了,一点一点往外挤着,而挤牙膏的简凡看样并不急于知道真相,反而像请教似地请教上刘超胜了,踱着步子很随意地问着:“还有啊,刘总,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雇凶杀人呢?那样的话不更简单利索吗?费尽心思搞这个绑架,牵涉出了这么多事,实在是画蛇添足了,不管谁经办的这事,实在让人怀疑他的智商有问题啊……还有在关押的地方对一位女人施虐,这就有点太过份了啊,本来可以轻松解决的事,搞得现在警察不介入也不行了。不就一块地皮嘛,至于杀人吗?”
“不不不……没有那么简单……我……咝……”刘超胜被简凡的快人快语引得思维稍显混乱,否定着简凡的猜测,不过尚余着的戒心又让他住口了,似乎此时触摸到了什么坚冰,话一下子冻住了。
“刘总,早一天查出来,可对你有好处啊……你不过是打了个电话邀了次人,可因为这事牵涉到了谋杀案里,那后果可就难以预料了啊……这些人躲在暗处把你推到前台,你有必要维护着他们吗?”简凡直指要害地说了句。刘超胜这回看来越来越倾向于当走狗的论调了,咬了咬牙,像下定了决心一样,组织着言语说着:“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我可真没怎么参与……这事和遗嘱有关。”
“遗嘱?”
“您……您应该知道呀?”
“你是说,楚诚然有遗嘱留下?”
“当然有,否则怎么会有这后来的事?”
“这个……”
这个让简凡喃喃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诈来诈去,简凡自己其实还是个空手套白狼的角色,要涉及到真相仍然是一无所知,而刘超胜见简凡稍稍迟疑,有点诧异地盯着简凡,还以为面前这个人是无所不知呢。
话一停,简几心一急,飞快的转着,猛然间脑子里灵光一现,想到了九月二十八号楚秀女出现在漳电大厦的监控,脱口而出道:“你是说,遗嘱在景睿渊手里,被景睿渊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