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刚进门就搞得我这么感动,不激吻一下哪行!?这么好的妞放过了那可真是作孽……嘿嘿……”
简凡谑笑着说了句,来了个霸王硬上嘴,直吻了上来,看来是收了钱还真有点不满意,人也不放过了。
杨红杏咯咯吱吱笑着故意躲闪着,闪了两闪,或许是不介意这样的轻薄,或许是也有和简凡相同的期待,被简凡的嘴捉住,顺势揽着简凡的脖子,俩人直躺在沙发上,人抱在一起、臂绕在一起、舌头搅在一起……哧溜哧溜,像美食文火慢煨到了时辰,耳边是轻响、满屋的馨香。
一瞬间的感动冲破俩人之间的阻隔。吻着的时候才感觉对于彼此的渴望是如此地急切,也同样是吻着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对于彼此的依恋是如此地深,惯于以侵略性眼神审视或者惯于表现凌驾于人之上气势的女人,在被侵略、在被凌驾的时候,往往表现比普通女人还要享受,简凡在这一次强吻中顿悟了,对于桀骜的杏儿,需要征服,需要毫不客气地凌驾在她之上,你越强势她就会越温顺,反之你越温顺那么她就要强势。
以前是她强势,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要逆转了。
吻着,简凡把那条小香舌吸吮着,有点饥饿难耐想整个吞下去的感觉。唇齿间的馨香超过了任何一种美食能给予人的味蕾刺激。
吻着手就不老实了,轻车熟路的从腰间直往上蹭,蹭到了后背胸的位置杨红杏全身一悸,跟着狠狠咬了简凡一嘴,简凡动作一停,睁眼看着杨红杏那双很有穿透力的眼睛。因为紧张、因为激动,但同样还保留着矜持的眼睛,干脆来了个更猛烈、更下流、更直接的动作,扑声轻响扯开了罩罩,杨红杏惊呼一声,拦也拦不住那双咸手毫不客气地直伸到了自己胸前,一伸进去,一摸二揉三搓还不带客气了,俏而挺、小而娇的乳,顿时被摧残得变了形状。
一脸坨红、两眼羞色、三番抗拒、四目相接、五指轻弹、六欲迷乱、期期(七七)艾艾之后,连胸衣也被扒(八)开了,杨红杏在扭捏着。扭捏的原因是小腹部位被一根不知名的东西顶得生疼,上衣扣子被扯开,内罩早不知被扯到了什么地方,嘴被虎吻堵着,突如其来迸发情欲让杨红杏霎时感觉的难受在激吻下、在抚摸下变得慢慢成了享受,成了迎合。
在情浓意蜜的时候,在简凡咸手已经伸进杏儿腰里的即将触摸到目标的时候,在俩人迷醉着都懵然无知的时候,门钥匙轻响着,跟着门嘭声猝不及防地开了,俩人的动作一停,跟着是简凡手触电似地直往外抽。杨红杏一惊,下意识的搏击动作出来,膝一抬,简凡哎哟一声骨碌碌从杏儿身上滚落下来……
再然后,开门的丁伯母瞠目结舌。手里的钥匙吧嗒一声,掉在地上。俩个眼珠也差点跟着掉下来。张口结舌地看着简凡爬在自己闺女身上滚下来,骨碌碌滚到了沙发下,女儿一个鱼跃起来了,俩个人一脸糗样,讪讪站着整整拉乱的衣服,闺女还一脸羞红弱弱地叫了句:“妈……”
叫妈的时候,脚动动把乳罩踢到了沙发下,尔后狠狠地踩了简凡一脚,简凡疼得呲牙咧嘴,不过又不敢发作,扮着苦笑的脸看着丁伯母,那样子说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哦……我要上班了啊,你看我这记性,我怎么回家来了……”
丁伯母扮了个很假的恍然大悟,只当没看见,转身出去关上了门,摇着头,一脸笑意地漫步下了楼梯,像完成了某个心愿似的笑意。早看着这一对儿女眼热,一直觉得俩人唱不到一个调上,看来今天终于唱到一起,走了几步又有点后悔,今天不该思女心切回来的太早了;出了楼门又开始后悔,连钥匙也没拿。
屋里,简凡和杨红杏尴尬地互看着,半晌杨红杏看着简凡偷笑一低头。有点脸红扣着衣服,边扣边埋怨着:“都怪你……都怪你……”
“你都没听见你怪我行么!?……要不干脆继续?”简凡嘿嘿笑着。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相,还要揽着杨红杏想继续,不料这气氛却是一时间恢复不过来了,杨红杏甩袖不理会了。别说杨红杏了,连简凡被这一惊吓,某个部分也迅速萎缩了,心怀鬼胎地暗叹着时运不济,弯着腰捡着杨红杏那本存折,上前几步斜斜地靠在卧室门口看着杨红杏换衣服。扬了扬问着:“杏儿,你这全部都给我了我,我赔了咋办?”
“赔了赔了吧,你妈就说你爱折腾,不折腾干净了你不会回头,赔了好呀,赔了你就安生了,住我们家,伺候我跟我妈。”杨红杏无所谓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