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凡,除了你家,俺们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呀,大家说是不是呀?”
“对……简凡家……”
会议,轻松地开始又轻松地结束了,有了这么一个核心,在很多事情上很容易取得一致,比如,特别是在吃上。
胡丽君跟着众人笑着起哄着,不过注意到简凡出了门,那脸上的一抹忧色却是掩饰不住地再现出来,趁着众人各忙其事的时候,敲敲顶东头的办公室门,听得应声推门而进,一进门又有点心里隐隐作痛,只见得这个向来阳光灿烂一脸的简凡,现在却也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架势,手支着下巴在思考着什么。不管是什么,胡丽君知道,这个菜名菜谱的脑子,现在想得肯定不是吃。
“胡姐,有事吗?”简凡问着。
“这两天你心情不太好?怎么什么时候都感觉怪怪得,其实对于乔小波,这也并非不是个好的结果。作为执法者,有时候不得不做一些违背个人感情的事。”胡丽君闭上门,轻轻说道。
“虽然我觉得好像是我毁了他的生活,可我担忧的不是这个。”简凡摇摇头。
“你在担忧什么?”胡丽君低眉问了句,话很轻。
“案情越来越走向明了,我就不相信,你感觉不到那种担忧?”简凡斜眼向上,神秘地语气。
“看来,我们有同样的担忧了。”胡丽君舒了口气,脸色还真慎重了。
“胡姐,在我们乌龙乡下,到了七八月份经常有人捉蝎子卖,这东西外人看来很危险,不但蝎子有毒、而且和蝎子有时候寄生一块的还会盘着条蛇,这就是过去说的那蛇蝎心肠……两样最黑最毒的东西一个窝里,别说捉了,新手看着就害怕。”简凡若有所思地说道。
胡丽君眉毛挑挑,怪怪地问:“你想说什么?”
“呵呵……很简单,如果你捉蝎子,得搬了石头,无所遁形之后,蛇蝎自然会分家,分了家各个击破,我们那儿就五岁娃娃都知道,俩筷夹蝎子,一夹一个准;镐头敲七寸,再毒的蛇,也得变成软蚯蚓……可是在他们没有分家时候,不能碰。”简凡神神叨叨地说着,不过此间的话怕是胡丽君已然领会于胸,眉宇间渐渐舒缓着,绽开了笑容,或者从话也明白了简凡今天的安排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对于可能存在警匪一窝的事只字不提,还警告自己不要提。
“你不会没明白吧?严格的说是你教我当警察的哦,要不是那天晚上你逼着我摸了个色胆包天,我现在……我,嘿嘿,口误口误……”简凡此时也笑着,揶揄地说着的时候,看着胡丽君站着胸正到自己眼睛直视的位置,糊里糊涂漏嘴了,赶紧地掩饰道。
胡丽君脸上微微愠怒,不过霎时脸色变了几变,又恢复正常了,女人的感觉怕是奇怪地紧,对于有过肌肤之亲而又不能相守的男人,那种爱恨交织着期待的感觉最为奇妙,简凡一口误,胡丽君反倒逼近了一步,语带不屑地一句:“你胆子也未见得长多大嘛!?不过就一次而已,我还没纠缠你,你就这么疏远……我要是纠缠,你是不是要吓得生活不能自理呀!?”
“咦!?你……小看我?”简凡食指一指,一被女人这么数落,又无形中激起雄心淫志来了。
“哼……呵呵……那我晚上想请某个人共进晚餐,不知道那个人来不来呀,接受不接受邀请?”胡丽君炫耀似地挺挺胸前,睥睨着简凡,像在挑逗。
据科学调查证明,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都喜欢会主动挑逗的女人;可惜的是,简凡不属于剩下的那百分之五。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来就来……”
“哈哈……哦对了,我不是请你呀,别自作多情啊。”胡丽君掩嘴而笑。笑着看着简凡糗色上脸,流云水袖般潇洒转身,开了门径自而走,还不忘回头,摆摆手再见。
妈的……简凡重重拍了前额一家伙。这咋地啦,刚刚还用脑子思考着的吗,怎么让她一搅和,又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刚想什么来着,又给忘了……
正思忖着,却听得楼道里肖成钢喊着:“锅哥、锅哥,来了、来了……快出来……”
说活着嘭声门开,简凡一听这“来”字,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呲眉瞪眼看着肖成钢:“来来,你来找死呀?”
“我靠,你也不是个啥领导,这谱越来越大了……门房,有人找。”肖成钢喊了句。
“谁呀?”简凡不理会,摸摸脸上的伤,起身来了。
“美女、帅哥,俩个答案。你猜。”肖成钢开着玩笑。
“哟,美女。”简凡猜道。
“错了,再猜。”肖成钢笑了。
“那不用猜了,没兴趣了。”简凡摇着头,失望了,不是蒋姐。肯定不是,要是的话,电话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