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他不是不懂,但……原本还以为来海山不会和自己来这套。
就算要钱,要物,只要他有那么一个小眼神,连话都不必说,自己就立马给他双手奉上。
可这……自己如若去了,那就太掉渣了。
傅氏、鑫麟两个可都丢不起脸啊。
心里稍稍一琢磨,傅鑫垂下眼帘暗了暗,“这,可不行啊来老。我和朋友聚着呢,要不,你们把账单给我?我待会儿让人替你们付了?”嘴角稍稍扬了三分,却因角度,而没人瞧得见。
辽了的妈妈反倒是越发不满,只觉得傅鑫低着头,那是受委屈了!
再听这话,也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话的!咱们这谁都不缺这点钱!”来海山听拒绝,心里有几分不快,“我这几个老朋友,是京城的大人物!介绍给你也是你福气不是?将来也好有个照应嘛,你这小子在北京有什么朋友这么重要?!”
说话,都有几分责怪的滋味。
傅鑫瞟了眼辽立江,后者本就微微皱眉,又被妻子撞了撞胳膊,直接从桌子一头起身,抽走傅鑫手里的电话,“喂,老来啊,小傅今天和我喝酒呢!怎么着,你还想从爷我手上抢人?!”这话有些狠。
电话那头的来海山一愣,酒当即清醒了几分,吞吞吐吐地询问:“你,你是?”
“我?老来啊,你这条癞皮狗,今儿喝多了?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辽立江丝毫没觉得自己说话过了,反倒是乐呵呵地开口。显然这身份不是高了一点两点,一层两层的,“辽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