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出去走走消食了,撑得难受,再躺下去,还没人替自己揉……真的会难受死的。
啊,对了,吗丁啉呢?不知道药柜里会有吗?没的话自己还要出去买……
被独自留在房内的傅麟踅则深思着眯起双目,目送傅鑫的离去。
他不是没留意到傅鑫离开前捂着胃的动作,这暴饮暴食留下的后遗症,看来在上海两年的确不好过。
但他并未上前,也未如往日那般立刻冲上前疼到骨子里那般。
反而冷静地坐在原地,摸着下颚,沉思。
金融风暴?或许会来吧,但自己不论是否来,自己要不要支持傅鑫的意见?
要,还是不要……
傅麟踅并未给予答案,这不是那次炒股,固然他说的几只股票现在让他狠狠赚了一笔,不,是很大一笔。但……
傅麟踅起身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威士忌,放入三块冰,摇晃着杯子,听着冰块撞击着玻璃杯清脆的声音。
那次股票说穿了,不过是小事,就算亏空也无所谓。但撤资香港,这实在是……天方夜谭。
但刚才傅鑫却说了,自己作为傅氏继承人的话……
眺望窗外,傅麟踅再次陷入沉思……
固然傅鑫已经改邪归正,但并未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者呐……
傅鑫的交际网呢?傅鑫的人脉呢?资金方面固然合格,带有太多投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