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天看向来海山,别有深意地笑笑,“想必,的确如此。”
来海山自然知晓,周兴天真的动心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一个国家银行的高层,这代表什么?
就算是白手起家,自己都能一句话拨给对方一笔钱,买下地皮后,慢慢还贷款。
心里明白傅鑫为何如此做,毕竟他年纪太浅,长辈又不在身边,没人替他撑腰,又没名气身份的,自然需要有人替他撑场面。
想来便是如此,傅鑫才告诉自己身份吧?
傅氏,对自己而言,也颇有诱惑……
回到车上,来海山摸着方向盘,“刚才你对周兴天说话的语气也太严厉了吧?”
傅鑫系上安全带,“嗯?问他要权还是要钱?”不在意地笑笑,“每个人要的不同,有的人要钱,有的人要权,也有人要女人,或者是字画珠宝之类。哪怕他清廉,可说穿了也是要个名而已。是个人的,都有欲望,周兴天要的,不过是权,一种拼搏的刺激。我放手给他,倒不是放权,而是给他一个冒险的机会。他懂,所以,他心动了。”无所谓地笑笑,自己之所以了解得这么彻底,便是因为前世,薛州仔细地研究过这么号人物。
周兴天是个成功的典型,更是一个完美的范例。
从优越的位子上被拉下马,让周兴天忽然从高处落入深渊,这其实也是一种刺激。
从他并没一心想要往上爬,更没动用人脉爬回原来的位子就能看出。他没要回去,反而走了另一条路,去做房地产开发。
截然相反的两条路,但前者安逸,后者刺激惊险。
周兴天在原先的位子上并没太大建设,甚至能被人拉下马,就能看出,他根本不善此道,或者说,根本没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