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鑫捧着那只名牌手表疑惑的斜了斜脑袋,呐了声。感情……傅麟踅是特意去买的?否则这正月初一大清早的出门做什么?

不过……傅鑫扔了手表,一把钻进傅麟踅的房间,把着自家小三叔不松手。

有这么个人疼着自己,真好。

分别的日子,总是很仓促。

转眼,傅鑫就打包了几个行李箱,托运的托运,随身携带的随身携带。

明明扛不动,却还要死撑。这落入傅麟踅眼中,更是心疼的厉害。恨不得自己直接飞过去送他一程,大不了送他到上海的家,安顿好后,自己再回来就是。

只可惜,傅鑫咬死不同意。

啊,另一件事。盖尔最后还是委曲求全的同意了,毕竟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不是?还不如自愿点,听话点呢。

但最后关头,这位大少爷忽然心慈手软了一把,特别允许他在五月份来上海,等他二儿子过完一周岁生日。

盖尔就算知道这是与人之策,却也心满意足的回家先好好陪陪老婆儿子。

在飞机场傅麟踅恋恋不舍的摸着小金毛的爪子,好几次出口的挽留,都化为叹息。

他不能劝,不能阻拦了。如若没有离开过巢穴的鹰,还能驯服,眼下已经开始展翅翱翔于蓝天的雄鹰,是怎么都不可能留在自己身侧。

自己做的,只有是等他疲倦了,劳累了,默默飞回身旁稍作休息时的陪伴。

“一路顺风。”已经开始登机,自己能陪伴的时间越发少了。

或许上一次的分别都是仓促的,谁都没有品尝过这一份的不舍。

傅鑫心里也难受,是闷的无法喘息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