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道:“没有,裴郎在信中说不要告诉其他人,我连身边的丫环也没有告诉。”
有了前车之鉴,裴渊不得不再仔细问道:“你母亲可有识破你?”
沈妙道:“没有,我说要出来如厕,母亲当时正和住持说话,也是应允了的。跟着我出来的竹兰也被我甩开了。”
“信笺也烧掉了么?可有人见过那封信?”
沈妙答道:“信笺已是烧掉了,我亲眼见着的,除了我之外,也没有其他人见过那封信。”
裴渊面上的笑意愈发温和,他道:“那今日就没有人知道我们二人在此处相会了,来,妙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定会喜欢。”
沈妙欣喜地道:“什么地方?”
裴渊笑道:“你闭着眼,不许睁开眼来,等到了我再告诉你。”
沈妙从善如流,她闭上眼睛,“好了,”微微一顿,“裴郎,我看不见……”
裴渊轻轻地一刮沈妙的鼻子,“怕什么,不是有我么?我牵着你走。”
沈妙心如鹿撞。
“嗯,妙儿不怕。”她只觉自个儿像是踩在云端上一样,飘飘然的,裴郎的手温暖得那般不可思议,让她忘记了所有不痛快。
蓦地,手上的温暖消失,裴渊的声音响起,“还不能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