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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点四十分,戴兰君看了一次表。
十八点四十二分,戴兰君又看了一次表。
当看不知道第几次时,仇笛放下了筷子,看着她,直接道着:“你有事,就先走吧。”
“哦。”戴兰君像机械人一样应了声,然后拎起包就走。
仇笛哭笑不得地看着,起身的戴兰君才发现,桌上的菜几乎没动,她又放下了包,坐正,看着仇笛,审讯的眼光一样看着仇笛,仇笛无所谓地道:“咱别这样行不行?”
“怎么样?”戴兰君不悦地道。
“我们从柔情蜜意,已经发展到今天的全是敌意,每个月不过见一次面,去年还不够十二次,你有两次爽约,经过两年多的爱情长跑,我已经成功地从情人变成犯人了……见回面,你得让汇报三小时,都干什么了。”仇笛痛不欲生地道。
戴兰君有点哑然失笑了,她问着:“我怎么听着,像要分手的意思?”
“少来了,你越来越淡,是不是就等着我说分手这句话?今天连让我汇报都免了。”仇笛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