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会儿再咬,我告诉你,我是她现任丈夫雇的,要起诉她……”
“难道你不想看到她遭报应?她纯粹就是骗婚,骗了不止你一个。”
“你要就准备一辈子忍气吞声,那算了,当我白来了。”
连劝几句,王策马不挣扎,仇笛慢慢地放开他,然后这个七尺爷们,靠着墙,蹲着,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那委曲得不像被骗婚了,而像被强暴了。
“看来,你不准备和我说点什么……那我走了。”
仇笛出了胡同,下意识地走得很慢,果然,后面那位,很快跟上来了,那样子不是第一回哭了,眨眼已经把眼睛抹得干干净净。
这天中午,两人在街上一家饭店,连吃带谈,花去了两个多小时。
出来时,连仇笛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了,把王策马送回单位,驱车驶离县城,马不停蹄地到下一座城市,寻访郝丽丽下一位前夫……
……
……
最后一天珊珊来了……
这一天清晨,李洋像往常一样准时起床,下楼买回来了早餐,看了看baby,匆匆吃完早饭到公司去,也像往常一样,驶出小区的时候,一回头,就能看到窗户上向他招手的妻子。
是招手,可能心情不太一样,马玉娟在房间里焦虑地踱步着,一直没有消息,她心里都有点虚了,真要面对的时候,她有点害怕、有点犹豫、甚至有点恐惧,看看童床上熟睡的baby,她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件错的离谱的事,如果真是那样,难道就这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