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宵天饶有兴趣地说着,像在勾引仇笛,偏偏原本兴致高昂的仇笛,一脸尴尬,表情游移地换着话题道着:“算了吧,别那么晚了,反正还有很长时间,我再想想。”
“想想怎么赚这几笔钱?”崔宵天问。
“当然。”仇笛道。
“你不是真不会干吧?我严重有点怀疑,你根本没从事过这一行。”崔宵天不悦了,再一次审视仇笛,二十万的委托几乎触手可得了,可看对方好像要退缩了。
“打交道的对象不一样,他们毕竞是普通人。”仇笛道。
“哈……”崔宵天嗤鼻一声,直道着:“明白了。”
“明白什么?”仇笛道。
“你是这样一个心态:你觉得郝丽丽又骚又浪肯定不是个好货色,所以拿她的钱不会有心理压力;而马玉娟这个女人,却是个独守空房的主妇,挣她的钱,会让你觉得良心不安对不对?”崔宵天问。
仇笛眼睛一直,没想到这个gay,还真懂男人啊。他默默点头道:“是,所以我得好好想想。”
“大哥,道德这玩意,是上位者用来掩饰自己龌龊的遮羞布。良心是穷人自我安慰的特效药。没想到这两种东西,在您身上居然都能发现啊。”崔宵天道,话里透着浓浓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