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笛笑了,看到佰酿的名字,他笑了,装起了名片,看到他捧的那一大束玫瑰,他笑意更浓了,景仰地问着:“哟,佰酿是您老人家开的啊?”
“是啊……不错啊,你也知道佰酿的名字?”燕登科得意地道。
“当然知道了,就愁找不着正主呢。”仇笛笑着道。
叭……毫无征兆,清清脆脆一个耳光,燕登科啊地一声捂着脸,惊恐地看着,仇笛一出手就拦不住了,叭叭叭左右开弓,连续几个耳光,打得燕登科嘴角鼻子全来了大姨妈,跟着一撕领子,一个窝心膝撞,打仆在地,劈里叭拉一阵乱跺,极快的出手,直到仆地燕登科都没来及喊出来一声来。
三下五除二放倒,仇笛踩着他肌肉松驰的脸蛋,学着他的口吻道着:“警告你啊,老小子,以后再见你来骚扰庄老师,老子非把你这张脸打成屁股掰。”
吧唧,脚尖一挑,一可玫瑰全洒在燕登科脸上。
“啊……救命啊……”
“啊……快报警啊……”
终于喊出来了,燕登科胡乱地爬起来,鼻血长流、眼冒金星的,所过之处学生们可怜地看着他,他四下张望,却是早已不见行凶的那位了,他怕羞似地捂着脸,一瘸一拐地赶紧朝车的方向去了。
他钻到车里,看着连尼股掰都不如的脸,差点给气得号陶大哭,这尼马可怎么见人那!?
躲在暗处看到经过的庄婉宁,是一种欲语还休的感觉,她没想到会成这样,隐隐地有点不忍了,更让她无语的是,他无法想像,记忆中纯朴、热情,甚至刚入学和女生说话都害羞的仇笛,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