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安捂住憋闷的胸口，疼得紧紧闭上眼睛

等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山洞里。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一道空灵的声音忽然问。

他偏头，然后便看见初九凝两只手托着被包成木乃伊的脑袋，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他。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沉默几秒，“梦见以前一些不好的回忆。”

“是吗？”初九凝站起身，“是不是关于那个叫初九凝的？”

越安一下偏头看向她，她摊摊手，“你刚才叫了好几遍她的名字。”

越安收回目光，偏头望着一旁的洞壁出神。

“她把我哥哥害得那么惨，我当然恨死她了！”

初九凝心头泛虚的跳了跳，转移话题道，“我给你熬了药，我去端来给你喝。”

两只小貔貅也一蹦一跳的跟在她身后。

看见这幕，越安恍然想起自己之前迷迷糊糊看见一道倩影踢绣球的画面，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银铃般的笑声，和发尾旋转时的好看弧度。

他发呆时，初九凝将一碗药汁递到他面前，“快喝吧，温度正好。”

他回过神来，失焦的目光慢慢聚在那碗褐黄色的药汁上，一股药汁的苦味似有似无的飘进他肺腑。

他不由眉头皱了皱，初九凝似乎看出他的抗拒，含笑道，“放心，不苦的！”

怎么可能？他没喝都闻到苦味了好不好？

“真的！你相信我！”她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把药碗强行塞进他手里。

他皱眉看了看，终是不忍辜负她的一片心意，只能非常不情愿端着喝下。

一口气喝掉，他俊脸直接苦到皱成一团。

他张口想吐槽之际，初九凝顺势将一颗蜜饯塞进他嘴里，苦味瞬间散去，只留下一丝甜味在嘴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