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杨伟“嘶”得一声,把周毓惠的领口撕开了一公分、附下身子,把周毓惠另一头较长的裙边也是撕开了一公分,然后就坏笑着看着周毓惠没有下一步动作了,本来还有点害怕的周毓惠却是不解了,眨着一双黑乎乎的眼,不解地问了句:“什么意思,就这么点衣服,你不干脆撕完得了!想耍流氓抓紧点时间啊。”。言外之意,并不介意偶而有点流氓动作。
杨伟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却是已经放下了手,弄得周毓惠觉得好不失望!周毓惠现在这样,能让杨伟提起兴趣来才见鬼呢!
如果杨伟刚刚搂着周毓惠来一番轻薄非礼,周毓惠估计会很生气很恼怒。不过什么都没发生,弄得周毓惠反倒有点更生气更恼怒!这么失望啊,还不如被非礼一下呢!
女人,有时候这想法比男人还流氓,只不过女人一般不说出来罢了。
“呵……你现在的口气,有几分像流氓了……好了,你这胸这么高、这么白,再撕下点,如果对面赌的话,可以更多地吸引注意力……哈……”杨伟终于说出了自己动作的意思,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是捉狭。
“流氓!”周毓惠恨恨地骂了句,有点恼怒。不过是因为杨伟这话还是因为自己没有成为流氓的对象。
这时候门开了,小伍的脑袋钻了进来,很暧昧的笑了笑,嘴里说道:二位,完事了没,完事了走,开赌了……
从洗脚城沿着一条隐敝的甬道下了一个几乎垂直的楼梯,黑乎乎的通道里只听得“咣当”一声,一个大铁门开了,透出了亮光,小伍元笑吟吟地站在门口,迎着杨伟和周毓惠进了门,就见小伍元谄笑着对着看门人说了句:“毛哥,我老板,胡老板。”
“请请……两位请!”那叫毛哥得一看杨伟和周毓惠这装束,怕是来了两个黑牛被拉。很热情地把两人请得进了地下场子。八点是每天开赌的时间,场子里的人并不太多,叮叮咚咚能听到几桌麻将响,各个房间的人还没有上满,杨伟和周毓惠被毛哥左拐右拐进了一个装修豪华的大间里,里面已经弄哄哄地聚集地十几个人,嘴里叫嚣着“庄庄、闲闲!”
电子式的百家乐,正是杨伟今晚的目的地。
“去去,给老子让个位。”杨伟揽着周毓惠的肩膀,骂骂咧咧地分开人群,“嘭”得一声把皮箱扔在赌台子上,说了句:“老板,100万,全换筹码。”
这个包厢,一下子鸦雀无声了!这么嚣张的赌客倒也少见。搂着这么丑的女人的嚣张赌客更不多见了。一看就是个没品没位的乡下土包子。在街上捡个烂婊子当宝那种。
“你他妈谁呀?不知道有个先来后到?”中间一位小个子看样面前的筹码不少,恨恨地骂了句:“嗨,保安,保安,把这小子赶出来了,一看就是个乡下土炮,有钱了不起来吗?滚!”
“我操,妈的b的,我他妈看你是茅房里打手电,找屎是不是!”杨伟却是“啪”地一声,一拍桌子就要发作,那先前在场子上的十几个赌客一下子分成两拔,把杨伟和周毓惠围在的中间。
门外几个保安听着声音不对就冲进来四五个,一看这场面,怕是两赌客要在这里争座位了。赌客之间经常争执。赌红了眼打起来都正常。
“各位、各位。给个面子给个面子!”那操赌的庄家赶紧抱拳,这送钱的都是爷,谁也惹不得,说了句:“各位老板都是来找个乐子,别伤了和气,要不,给兄弟们换个房间!”
“不行,妈的老子还坐定这儿了。”杨伟恨恨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中间,把周毓惠一把揽到自己的大腿上,流氓味十足。周毓惠居然毫不介意,很得意地揽着杨伟的脖子。
“嘿!说成这样,我们兄弟也他妈不走了。坐下坐下,兄弟们,跟他干上了。”卜离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带来的几个人都重新坐下了。
“他妈的,老子有的是钱,今儿不输完还不走了!”杨伟一副暴发户的嘴脸,打了箱子,随便提留一一摞足足有一万块,随手扔给了保安手里,说了句:“几位兄弟,拿去喝酒去,一会赌完,给爷们安排个房间,爷们乐呵乐呵去。”
钱是硬头货,几位保安见这一摞大手笔的小费,个个眉开眼笑,不迭地说道:“得了,这位老板您慢慢玩,我们兄弟几个一会给您安排。”
一会功夫,一百万换到了亮晶晶的99个筹码,一个一万;十几个人,把杨伟和周毓惠围在中间,开赌了!
那群先前的赌场围着的人,手底红的蓝的也就十几万的筹码,一看杨伟一大堆亮晶晶的大筹码,几个人恨恨地说:“妈的b,有钱了不起呀,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