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个不能喊呀!谁让你摸了人家来着”佟思遥说着连自己都说笑了,怪不得武铁军经常说杨伟是没治了,这不冒烟事办得连口都说不出来,嗨,你想指责他吧,偏偏这事还觉得办得有几分道理。
“哟哟哟,你这话说得,我喊管用我至于吗?当时就仨女的,那个昏迷的不会喊,摸你吧我不敢、只能摸那不认识的女的了,谁知道这一摸还没完了都!”杨伟此时是懊悔万分。
这话听得佟思遥又是啐了一口,笑了!看样杨伟对自己还是尊敬的,不过就是有点敬而远之了。
看着杨伟可怜巴巴的样子,佟思遥又有些不忍,说了句:“杨伟,什么也别说,现在就装吧,装重伤未愈,搏人同情吧,说不成那记者原谅你呢!不过采访的事别答应啊,四一三大案还在审理中,有关案情的事不能向外界透露!”
“那行不行呀?”杨伟有点怀疑这办法的可行性,大张着嘴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了。
“那你有好办法?”
杨伟摇摇头!废话不是,有好办法能问你!
“那不得了,一会来了你就钻在窝里,你这两天不一直就装吗。”佟思遥笑着说道。
杨伟一惊,原来的佟思遥一直知道我装样呢!一下子被戳破的心思,不好意思了嘿嘿笑笑。佟思遥也笑笑心照不宣,其他她何尝不是在装,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为了能和他在一起多呆一会,那怕是听听他说说浑话也好。
“那成,装就装!”杨伟终于下了决心。
……
虎盾基地,队长办公室。就办公室的门牌都显得格外寒酸,就一张白纸上写的毛笔字贴在门上,韩雪一看就知道是杨伟的手笔,寒酸了点,不过看上去倒是格外亲切。
办公室里更寒酸,一桌一床一柜而已,桌子笔筒里几管毛笔和一卷已经铺开的毛边纸,显得有点不和谐,现在已经没人用这东西,也就杨伟喜欢,韩雪见过他写的毛笔字,很认真很漂亮!笔记本电脑上扔在一边,连插座都没有,网线更没有,估计也就是个摆设,韩雪知道他不喜欢这东西,杨伟这天生和高科技的东西不太沾边;床上简单的一床行军绿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看样杨伟的习惯保持得不错;床头枕下,韩雪随手一碰硬硬,好奇地一翻,拿出了一个相框,一看笑了,那相框里却是她和杨伟脸贴脸的自拍,在大连棒槌岛,杨伟开玩笑地在照片的背后题了四个字:一对棒槌!
杨伟当时赋生平第一首诗:棒槌岛上棒槌妹、两个棒槌在亲嘴!
韩雪脸上的笑意盎然起来,那天两人在棒槌岛上有一个热烈的拥吻,而且是海边,在众口睽睽之下,那次韩雪第一次见杨伟脸红!看样当着人多的时候接吻,杨伟还害羞。这人后来韩雪了解的越来越深,别看嘴上喊得凶,骨子还是有点传统。
韩雪又把相框轻轻地放回原处。看样,杨伟是枕着对自己的思念夜夜入眠。一股暖流自韩雪的身上升起,原来,被人思念也可以是如此地幸福感觉!
柜子里更简单,一本名册和几身衣服而已,那身休闲装却是韩雪亲自为他挑的,现在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柜子的一角。
很简约、很清苦这就是杨伟的生活,韩雪知道杨伟生活向来简单,连一身新衣服都不穿,不是舍不得,而是嫌穿上新衣服人不自在。
这个地方让韩雪感觉温馨,很自然,就像自己的小屋一样。几个月未见杨伟,每天就在电话里听杨伟的插科打诨一直延续着两人的感情,韩雪也一直忙着大连和嫂子一起经营的美丽妆园美容店,生活的忙碌有时候还真是不知不觉把感情的事放在了一边,此刻看着杨伟守着如此清苦简约的生活,韩雪才觉得自己一直爱着的人,却不甚了解他的世界。莫非,自己爱着的这个男人世界里,并不像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
韩雪,有点说不清自己的感受了。
……
杨混天打电话通知佟思遥的时候,秦三河引着个无孔不入的记者进了队长办公室。
“三河,怎么了!”正坐在床上拿着照片瑕想的韩雪一下被惊醒了,问了句。
“噢,韩姐,这位江记者,她想采访你和队长!”秦三河一指背后跟进来的江叶落。
“韩姐,您好!”江叶落见缝插话,不待韩雪表示,便笑吟吟地伸出手来要握手问好。
“您好!江记者!”韩雪落落大方地伸出了手,让了座。秦三河看着两个女人搭上话了,笑笑说你们聊你们聊。知趣地退了出去。
江叶落刚才一握手的功夫就对对方有了一个直观的评价。这看看女人的品位最直观就是手了。如果是一只粗糙且指甲弯曲不干净的手,那是个家庭主妇类型的;如果手感干且血色不足,那是个白领的手,长期被压迫弄得气血不足;如果珠光宝气,手饰一串,那简单,不是贵妇就是二奶;如果手甲染着红红绿绿或者指上直接就有纹花,那是个骚包女人的手,最多见是八零九零后,典型的反派潮流;如果手感温热,红润,再配上眼媚腰软臀儿翘,这女人铁定性欲旺盛,保不齐就有若干性伴侣,一定要小心这种女人;如果一个女人留着长指甲并刻意修饰着一双精致的手,且这手上只戴一样两样价值不菲的手饰,嗨,哥们,提前告诉你,这女的别碰,你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