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武局呀!今天我不是为那事来的,我是为其他的事来的!’江叶落一脸笑容。职业性的笑容,武铁军一看就有点假。
‘什么事?’
‘我要投诉你们凤城一位警察!’江叶落有点神秘地说道。
‘噢,你是投诉我吧!没问题,你可以直接向市检察院或者向上一级公安部门投诉!’武铁军淡淡地说,看样小姑娘来报那天的被关之仇了。
‘不是,我对您没兴趣,您的简历我爸已经告诉我许多次了。我要投诉的是另一个人!’
‘那是谁?’武铁军惊讶地抬起了头。
‘你们凤城市大案七组组长,刑贵!’
‘刑贵?!你投诉他什么?’武铁军吓了一跳,要说刑贵也不是省油的灯,经常在外面惹事生非。
‘我告诉你,你能解决吗?’
‘我是他的直属领导,当然可以解决啦,如果我解决不了,你可以向上一级投诉。说吧,别卖关子,什么事,又打那个嫌疑人了!’武铁军随口说到,刑贵的脾气急,嘴又笨,经常是抓人的时候三句话不对就上手,没少捅漏子。
‘比那严重。此人道德败坏,趁办案期间非礼一位女同志!’
‘什么?!江记者,你没搞错吧!’武铁军吓了一跳,这事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呵……武局长,我长在警察世家,我连这点都可能不懂,这事,如果您不解决不让我见他本人的话,我可以提供十几位目击证人!不过我好像也不需要你解决,直接把这事登报纸上给你们宣传宣传,怎么样?’江叶落得意地亮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这话跟那个领导说起来都是百试不爽!
‘嘭!’得一声,武铁军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直吓了江叶落一跳,就听武铁军虎着脸说道:“你等一下,如果真是刑贵,我扒了他的警服!”然后就是一个电话拔出去,嘴里说道,刑贵,马上跑步到我办公室!
江叶落此时就觉得有点不对了,那刑贵不是还躺在医院里吗?总不能恢复得这么快吧!莫非不是同一个人!再或是受伤的和这个刑贵不是一个人?
不到五分钟,一个黑黑脸膛的壮小伙就敲门进了办公室,武铁军一指对着江叶落说到:“是他吗?”
江叶落一看,脸倒黑的,个子好像有点矮,这就更不确定了,问了句:“你真是刑贵?”
‘啊!警号253xxx,刑警的刑,珍贵的贵!’
‘是大案七组组长?’江叶落一听心凉了半截,说话都不太对。不过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
‘是啊,刚当了几个月!’刑贵一脸不解。
‘在郎山村矿洞里,是你把工作组解救出来的,还相跟了一女警察?’江叶落一忖,这事怕是有问题了。
‘噢,那不是我,是杨伟!’刑贵恍然大悟,那时候他不在现场,在通知吴政委的路上。
一下子,江叶落明白了,自己被引沟里了,白被人摸了还。这气就更大了!
一下子,武铁军也明白了,这又是杨伟这混球把这个记者招惹了!没听说杨伟有这毛病呀,莫不是这二年在歌城学坏了!
“对不起,刑贵同志,我认错人了。武局长,我要投诉这个杨伟!这人不但非礼女同志,还冒充刑贵同志的名,破坏警察名誉!”江叶落一下也明白了,这刑贵是被冤枉的。而这个杨伟也是自己需要找到的,就是这个人既救人又害人最后还负伤现在却是找不到人。
‘闭嘴,不许你侮辱他,他是我们警察眼里的英雄!你凭什么说他破坏警察名誉!我看你才是破坏警察名誉。你们记者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挖人家隐私,杨伟为了救你、救那些矿工,身中十二发霰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他怎么惹着你了?’刑贵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军人出身,虽然对杨伟颇有微词也没什么好感,但郎山村的事让他看法大变,不仅是他,现在凤城这警察真知道这事的,都和他一个看法!这人再不怎么地,这事办得让人不得不竖大拇指,办得好。刑贵一听江叶落的话,还真憋不住连珠炮地干了她几句,那江叶落一下子被这变故弄得瞪眼了,嘿,今天怎么了这是,都跟吃了枪药似的。
武铁军一拍桌子,吓得刑贵住口了。就听武铁军说了句:“刑贵,回自己岗位上!”
那刑贵一激灵,是!转身就走,回头还狠狠地瞪了江叶落一眼!
“武局,我怎么了,今天我一进公安局门,都给我脸色看,这两天我给你们的正面报道不少呀!再说这投诉的这事也不是胡编乱造呀?”那江叶落吃了个憋,有点不高兴地说。
‘呵,小江记者呀!’武铁军此时一听却忍不住笑了,这话里就开始踢皮球了:“这事,我就帮不上你了,你投诉这事你自己处理吧,这人呢,他就不是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