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拿顿了顿,见没人说话了,就问这欧阳,杨伟来天厦了没有。
“来了!”欧阳和周毓惠俩人就轮着把当天的情况又跟陈大拿说了一遍。
“哎,这真是天意呀!这杨伟怎么就提前放出来了!欧阳,这周经理不了解,你应该了解,每次道上兄弟们来都是你负责招待的,怎么着也得把杨伟留下不是,你这一打发走,好了,回头还得请,这请还不定能不能请得来……哎!我说你们几个,跟人家较什么劲吗,咱们和人家就走得不是一路,这小子天生就是跟我斗的,要真斗起来,你们就绑一块也不是这人的对手……你们去吧!去吧!”陈大拿这一心烦,摆摆手,几个参会的都悻悻而去,又突然想起什么来了,叫了句:“林子,你等等!”
“陈董,您有什么安排?”
“你打听打听,杨伟住在那,明天我亲自去请!”
“嗯,好!”
散会后,这陈大拿一人在会议室里坐了良久,一脸苦相,这事弄得,按照陈大拿的算计,这杨伟出狱,自己得亲自去迎接,亲自把这货接回天厦,好吃好喝养着,等他不耐烦了,给俩钱打发,多给俩钱也不是问题,当然不可能给到当初承诺的百分之三十了,那可是天价了。而且,按陈大拿的了解,杨伟这类人,典型的狗肉丸子不上盘席的料,你就真安排他个什么经理、什么长滴,这猴屁股坐不了两天准得出事,这人,搁谁谁也不敢用,什么人得用在什么地方不是,你真把天厦交给杨伟,让杨伟制订个五年发展规划、制定个服务标准,他行吗?
所以,陈大拿给杨伟选的也是一种比较合适的方式,兄弟,我给你钱,我不用你,但我也不惹你,还让你生不起气来。
现在倒好,谁知道这杨伟偏偏还提前释放了,打了自己个措手不及,这段时间忙着煤矿的事,还真没注意到锦绣这边有了这么大变故,都说这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更难地就是:把神惹翻了。
“兄弟呀,你这手段可是越见高明了啊!”陈大拿自嘲地笑笑,摇摇头。对这位说不清道不明的兄弟,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
从拴马村喝醉归来的杨伟又是过了幸福的一夜,睡了糊里糊涂,不过这次喝得是不多不少,半夜价就醒了,这一醒什么感觉,嘴干,老办法,又要起找水。嘴干舌燥喉咙里难受,杨伟一骨碌爬起来就要找水喝!
一起身这却是个陌生的地方,最起码自己这记忆里没有到过,一起身才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屋里亮着灯,一条红色的大厚毯子被自己拖到了地上,屋里陈设简单清雅,客厅里的阳台上放着一溜不知名的花草,杨伟这脑子还没有很着清醒过来,左转右转,连推了三个门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更没找到水,这听着有哗哗地水声,杨伟就推开这门,一看得,卫生间,杨伟这糊里糊涂进了卫生间,先是冷水一开,冲了冲头,嘴就着水龙头先灌了两口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正在杨伟喝了一口正爽的时候,睁了睁眼,看着这洗脸池子里有东西,拿到手里一定睛一瞧,顿时马上吓得又扔进池子里,妈的,晦气,居然是条内裤、一条女人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女人内裤、一条待洗的、粉红色的女人内裤……这什么地方呀,杨伟这才想起来不对劲,不是在拴马村喝滴酒嘛!后来这事好像就记不清了在哪……
正想着,身后整体浴室门哗地开了,杨伟蓦地回头……浴室里出来的人就“啊!”地一声尖叫……
坏了,是纪美凤!这纪美凤只拿了一知毛巾,这遮住两奶子了遮不住下身一丛草了、这一反应不对,再遮住下身的草了,这两奶子就跳出来了……“滚!流氓!”
杨伟大张着嘴,哈喇子流了出来,舌头也掉出了一小截都浑然不觉,为啥,看傻了呗!
这看守所这几个月,就跟大炮说滴一个样,连个母滴都没见着,一下子见了个美女、而且是个脱光了的美女,是男人都受不了不是?……再说吸,这男人没有女人的时候,解决性需求的方式就是五个手指代劳了,而且解决的过程往往意淫的就是身边见到过的美女,杨伟呢,身边就这么几个人,韩傲雪算一个、薛萍算一个,很不幸,这纪美凤也算得上一个,有幸成了杨伟曾经打飞机的幻想意淫对象之一。
但打飞机和见真人可不是一个概念,杨伟乍见真人,一下还真看傻了!这天上还真会往下掉裸妹妹,我操!
那纪美凤一见杨伟傻站着不动,就有点火了,那唯一的一条毛巾劈面就摔了过去,咤喝了一声,滚!……这一砸人被杨伟偏头躲过,坏了,纪美凤才觉得这坏了,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没了,再看杨伟,还是瞪着眼两眼泛光,看得是口水长流,就回身赶快又钻回了整体浴室里头,蹭地一下拉上了滑门!露了一道缝,纪美凤就伸了半个脑袋叫呸了一口,杨伟,你看够了,看够了就出去!